马前卒吸了一口亮起,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听起来有点不切实际啊。”
朝天鼻趴在地上,涕泗横流,“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
“坑儒会的基地在哪儿?在龙门市的负责人又是谁?”傅余年虽然心底觉得有些玄,但还是决定继续问下去。
朝天鼻不断摇头,“我们只是坑儒会最下层的人,根本接触不到上面,就连活动基地我们都是无从得知。”
“妈的,说实话!”王胖子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这小子哭嚎着还是坚持说不知道。
傅余年摆摆手,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小子应该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傅余年又怎么能是那样糊弄过去的。
他低下头,问道:“那么,白玉堂和你们的坑儒会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在傅余年狭长而又明年的双目之下,朝天鼻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被冰寒包围的感觉。
这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朝天鼻咽了一口口水,趴在地上的他换了个姿势,捂住了流血的伤口,“我们只是想捞一笔钱,这时候恰好听到风声,说白玉堂要请人杀你,所以我们就主动找到了他,接了这一笔生意。”
朝天鼻的话里面有矛盾。
傅余年摇了摇头,“可是,你们的实力很弱,白玉堂怎么会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们来做呢?”
说到这一点,朝天鼻眼前一亮,好像来了精神,“白玉堂那个傻·逼,根本不懂武道,我们随便露一手,他就相信了。”
“这么说,他也是被你们骗了?”
朝天鼻老脸一红,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这一次来杀我的,完全是你们三个的私人行为,和坑儒会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