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浑身发颤,好像喝醉酒了一样,左摇右晃,慢慢的扶着墙消失在了客厅。
傅余年淡淡道:“白市长,我们是有过交往的。这种交往在你眼中可能是交易,但在我眼中,却是交情。”
“呵呵。交情?”
白玉堂嘴角弯起,斥责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摇了摇头,哈哈大笑,伸手指着傅余年,道:“你们老傅家,果然没有一个是吃素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恰好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白玉堂伸出左右,在他眼前晃了晃。
此时,傅余年才发现,白玉堂的左手,缺少了中指。
“你们和哭弥勒相比怎么样?”白玉堂一脸的轻松惬意,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手指一点都不抖:“哭弥勒差点剁了我一只手,而我差点就把他经营二十五年的社团摧毁,当他拿着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这样坐着喝茶,呵呵一笑不说话。”
傅余年倒吸一口凉气。
“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不敢?”高八斗的刀锋,距离白玉堂的脖子不足一厘米,只要他手一滑,白玉堂便会立刻毙命。
白玉堂又喝了一口茶,丝毫不在意高八斗吃人的眼神。
傅余年摇了摇头,示意马前卒坐下来。
他瞧了瞧这个油盐不进的白玉堂,问道:“那白市长,是不可能给我们帮忙了?”
“上一次,那只能是一次交易,一锤子的买卖。”白市长言简意赅:“你记住了,那是交易,没有交情。”
“看来,是我想多了。”
白玉堂轻笑一声,语气缓慢淡定:“你们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可以告诉你,刘三刀会把你们一网打尽。”
“是吗?”傅余年心底起惊雷。
白玉堂摊开了双手,“不行你可以试试。”
“好啊,白市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傅余年脸上依旧笑意温柔如春风,但在心底,却是惊雷四起,暗恨顿生。
傅余年率先走出别墅。
白玉堂在后面说:“把东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