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不能丢,哪怕是我们都战死了也不能丢。要是丢了,那马哥也就没了依靠,兄弟们也就没了安身之所了。”
傅余年听完之后的感觉,就像是听祥林嫂诉苦一样,他抬起头,“今天早上你在操场,就是来卖藏酒的?”
歪嘴点了点头。
歪嘴以为是傅余年不相信他,顿时浑身一颤,“本来一瓶五千块的藏酒,硬是被樊毅压价成了两千块,拿钱之后我们去给马哥买了点营养品,现在真的只剩下二十多了,没骗你。”
傅余年笑了笑。
他站起了身,大声道:“感觉你们很惨,钱我不要了,拿去给歪嘴做手术吧,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傅余年迈步向外走去。
胖子笑了笑,从兜里拿出来一百块,塞在了高八斗手中,“老高,这是我一星期的早餐钱,你拿着。”
高八斗看手里的钱,刹那之间,眼泪差点流出来。
眼瞅着傅余年要走出店门,高八斗仿佛想起什么,快步追上他,一把将房门按住。
傅余年扭头看着他,笑问道:“老高,几个意思啊?”
高八斗在这一伙人中威望很高,而且久居上位,其实自然养成,但他在傅余年面前,顿时觉得好像低人一等似的,高八斗知道,这就是一个人的气势。
他清了清喉咙,抬起了头,说道:“年哥,马前卒现在躺在医院,兄弟们都没饭吃了。”
“我管他们饭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八斗舔了舔干涸的嘴皮子,“年哥,你的实力这么强,能不能带我们混口饭吃,再说了,你和吴老狗也算有过节,正好可以一并了断了。”
“你知道的还挺多。”
“年哥,从你一进门,我就一直叫你年哥,真心的,你带我们大家混吧!”高八斗郑重其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