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李长歌躺在车里,鬼哭狼嚎的,“白叔,李廷轩还在墙上挂着呢?”
白玉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歌,我答应过你爸,只救你一个人,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
“那你怎么不派人把那两个杂碎抓了,你有这个权利啊。把他们两个抓起来,关进监狱,我们慢慢折磨他们。”李长歌一边哀嚎,一边咬牙切齿的道。
白玉堂摇了摇头。
白夫人笑容吴沐春风,声音细细的,安抚道:“那个傅开山,可不是一般人,他领导的势力非常庞大,我们惹不起的。”
“切,你们是不敢吧?”李长歌骄纵跋扈惯了,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面的憋屈可想而知,“区区一个农民工,有什么势力?”
听到李长歌质疑责备的口气,白玉堂微微皱眉,也有些不高兴了。
“李少爷,你还是太年轻了。”白玉堂用一种提携后辈的口气,开口道:“傅开山,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切!”李长歌不以为然,躺在车里,忍受着锥心之痛。
······
当天下午,苏尚卿就把傅余年叫到了武道馆。
武道社场馆内,人才济济,仿佛在举办盛会一样,许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着什么,好像显得很兴奋的样子。
苏尚卿穿的很正式,黑发扎起,穿着一身素白的武道服,轻声的站在了傅余年身边。
两人目光相接,忍不住泛起默契的笑意。
苏尚卿开心的是,傅余年终于打开心结,开始再度修行武道了。
傅余年也很开心,老姐参加武道,要圆自己的武道冠军梦了。
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塌塌鼻的武道社社长樊毅,还有瘦高个子的李大同一前一后从男更衣室出来,两者皆紧抿着嘴唇,彼此间的氛围很压抑。
傅余年皱了皱眉,原来那天在学校逮住他,警告他的两人,是武道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