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都说陈厚德不会上演孤胆英雄了,你偏不信。”水云微愉悦的声音传来。
“哼!谁知道这太极陈厚德胆小如鼠,简直是浪得虚名!”钟媚娇嗔道。
“胆小如鼠?楼主可是说这叫谨慎。”水云微调侃道。
“这陈厚德为什么这么受楼主器重?”钟媚好奇问道。
“器重?或是吧!”水云微很有深意说了一句。
钟媚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随即说道:“你赶紧给陈厚德打一个电话吧,要不这胆小鬼还真跑回申城去了。”
“行!挂了。”
胭脂斋东部一庭院,面向玄武湖,背靠紫金山。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山石点缀,院外门额上悬“胭脂阁”匾额。
胭脂阁里面,镂空的红木门上雕刻着复杂而高雅的图案,到处透着一种精致而婉约的气质,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三角桌,铺着上好的锦缎,一套精致的茶具正摆在桌面,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两半。
此时屏风后方,被一道纱帘隔开,里面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中间的一面墙边放着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正中间位置放着一张古朴圆桌,此时萧静媛正和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坐在圆桌旁聊着天。
而屏风前面,水云微和乐虎正坐在三角桌旁,两人桌面前还各摆着一白玉茶杯,正冒着热气。
萧静媛,水云微和乐虎早在三十分钟前就已经到了胭脂斋里的胭脂阁。
水云微把手机放在桌面,哭笑不得道:“陈厚德驾车离开了。”
“离开?”乐虎一愣,随即一想了想,掩嘴一笑道:“定是钟媚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