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狠人大帝成就了他！
因此，狠人大帝才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叶凡的不对，甚至可以做出判断，此刻的“叶凡”，绝非她所认知的那个叶凡！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帝影威慑诸王，缓缓转过头来，与狠人大帝对视：“确实，你的猜测没错，我确实不是纯粹的叶凡。”
“什么意思？”
狠人大帝皱眉，她的眼眸，洞穿了本源，可以确定，这具身体确实属于叶凡，灵魂也是属于叶凡的，只是，好似出了什么超乎预料之外的变故。
“我是叶凡。”
帝影道：“但我也不是叶凡？”
“不是叶凡？”
狠人大帝皱眉喝问道：“那你究竟是谁？”
“石昊！”
“荒天帝？！”
“是我。”
帝影沉吟道：“但也不是，从根本上讲，我还是叶凡。”
“现在的你，究竟是什么状态？”
狠人大帝忍不住的出声问道：“你们两个，究竟背着我和无始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无需担心，我们只是在进行一种比较极端的修炼，这种情况，本是早在预料之中的事情，并未超出我们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