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兮问美女留电话号码的事, 何斯野没直接回答, 竟然只给颜兮状似逃避的两个字：“稍等。”
……就开门出去了。
颜兮低头看电话号码前面的字，很大气的一个“穆”字，进办公室之前，那个男助理好像说过是“穆总给他留下的”。
姓穆，还穆总，莫名让她想到了电视剧里的穆桂英。
但是这个穆总，颜兮坚信她肯定长得不好看。
身后又响起开门的声音, 颜兮慢吞吞地回头。
何斯野拿着打火机和烟灰缸进来，颜兮不解地看着他, “你这是……你要在我面前忧郁地抽一支烟吗？”
颜兮已经脑补一场忧郁风男人抽烟说对不起的画面。
何斯野冷一瞥她：“想什么就说出来。”
“……不敢。”
何斯野按着颜兮坐到办公椅上, 摆弄着颜兮双手, 她像托着圣物似的双手举过头顶, 他就倚桌子站在她面前, 把烟灰缸放到她手上托着。
颜兮一脸茫茫然。
何斯野拿起打火机和刚才的那张小纸条, 电话号码面对颜兮，按下打火机, 蓝火燃烧纸条。
火焰快要烧到他手时，他扔进烟灰缸。
颜兮就那么举着烟灰缸，仰头看透明水晶烟灰缸里的红色火光变成黑色灰烬。
就这么烧成灰了……
颜兮犹豫问：“……何总, 我明白您肯定不会理会这个穆总，但是您大可以把烟灰缸放到桌子上, 让我举着的意思是……？”
何斯野淡道：“看起来有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