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年还是个未经雕琢的白玉。
相泽消太不介意成为雕琢白玉的那个人。
白玉本白白境炸的像只猫,“弱肉强食,老师如果死在我刀下,也只能证明雄英的教学力量不过如此,费什么话!想说服我,就拿实力来!!”
相泽削太完全无法拒绝白境的挑衅,毕竟他想揍这小子很久了。
两人放弃了任何花哨,只单纯的搏斗,在这寂静的江边,拳脚相碰。
白境手臂被震的微麻,眼中亮光闪烁,他甩了甩手臂,继续迎了上去。
个性手腕发出红色的警示,而相泽消太口袋里也滴滴滴响个不停,手环终端显然在相泽手里。
少年的身手比上次他们交手要进步很多,相泽消太略感满意,但仅仅这种程度还不够。
少年太过倨傲自大,也许在他眼里,这世界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多少英雄死在过于自信这一点?
有时候敌人,并不会直面出击。
相泽消太应该给他上一课。
“他们在干什么?”
路过江边散步的人窃窃私语。
“排练吧,比如演舞台剧什么的,喂,你们是哪个剧院的?什么时候开演啊!”
白境听力敏锐,旁人的动静很少逃过他的耳朵,只是这几个路人来的不是时候,分散了白境的注意力。
稍一晃神,脖颈的肌肤上贴上了温热,长长的绷带不知不觉将白境上半身缠绕,相泽消太忽然距离白境很近,近到他一低头嘴唇便能蹭到少年的耳朵。
白境翻转身体,持刀隔断绷带,但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攻击在白境最弱的防御点悄然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