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黑金鱼，叶凌能明显感觉到它在吸收陈兴路的生命精气，这样的做法是妖无疑，而问题就在于小黑金鱼其实……并不是妖！
还有，如果是妖的话，为什么不对陈韵佳下手，反而对一个精气欠佳的中年人这么执着?
察觉到了叶凌的疑惑，干将说道：“大人，妖若要害人，有时候并不一定要亲身上阵。而且相较于年轻人的旺盛抵抗力而言，中年人体质稍弱，更容易中招。”
“这样啊。”叶凌点点头，不过……不必亲身上阵?
分身?
或者是类似于分身之类的妖术?
叶凌眼前一亮，只要有思路就好，他不动手解决小黑金鱼就是怕打草惊蛇，现在看来果然是对的。
“黑金鱼吸收陈兴路的精气，进而导致他的身体越来越弱，而玉佛内的守护力量则是抵消了黑金鱼的吸收力量。看来有必要问一下这条黑金鱼的来路了。”叶凌想了想，决定不能再拖了，如果被幕后黑手察觉到这边的异样，那再想要把他揪出来就难了。
“那你说的人偶和木屑也和妖有关是怎么回事?”叶凌问道。
黑金鱼是妖，这件事叶凌接受了，但人偶和木屑呢?虽然木屑上的力量也和妖力有极大的相似之处，但说到底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啊。
“大人，妖，不一定是只有生灵才能成妖。”干将的一句话，让叶凌直接愣在原地。
对啊，谁说的只有生灵才能成妖?
事件万物皆有机缘，万事万物皆可成妖！
妖，并不只有动物、植物、昆虫等才能修炼成妖，一块木头、一颗顽石、一个稻草人，甚至是一个人偶……都能成妖！
“也许，我明白了。”
——
一夜的修炼让叶凌的气息再度恢复了一些，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大体已经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