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有些为难,“这苏大人和刘大人原是同乡,四年前来投奔的,可不知……不知他们怎么了,后来竟渐渐疏远了。这一两年很少见苏大人和他们三家往来……”
“那苏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苏家呀,没做什么生意。”衙役说。“反正来到这里之后,苏家就一直很安静,只是在城北置了一套宅子,然后就成天关着门,谁也不知道。反正那苏家不缺钱,家里养着几个伺候的人……噢,对了!小的倒是听人说过,这苏家呀经常请名医去家里给苏夫人看病,而且他们家的下人也经常到药铺去拿药。想来,这苏夫人应该病得不轻,苏大人也是为了照顾苏夫人吧。”
“那这四人……都是一起当过兵的吗?”宋宇臣一直觉得,连着两件案子的发生,肯定和他们的背景有什么关系。当兵……当兵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除了苏大人,其他三位都是当过兵的,苏大人究竟当没当过兵,那小的可就不知道了。”
衙役知道的有限,这位苏大人太过低调,唯一知道的,也是他和刘大人同乡,因此机缘才来到这里,只是后来竟然与其他三家渐而生疏了。再之后,就只有他家夫人病了,常常请大夫拿药。仅此而已……
“刘大人出事以后,这两家可有什么反应吗?”
“不晓得。”衙役说,“先是顾大人出事,又是刘大人出事……这哪里还顾得上旁的,现在城里四处缉拿可疑的人……忙得都乱了套了。”
“对了,我想要知道这几位大人之前是在哪个军营服役,还能查到吗?”
……
郑钰回来的时候,宋宇臣已经在他房里坐着了。“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你也是出去查案了吗?”宋宇臣明知,却还是故意问。“好些了?”
郑钰没有回答,脱了外衣往旁边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