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禹策犹豫了下，“所以，白季川的肉身被毁了，白夫人也是从宫里逃出去之后才知道，没有了退路，为了不让白季川的魂魄散去，她只能让白季川回到孙奇的肉身里。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白季川的身体毁了？”尹玉棠随口问道，“谁毁的？”
“......”
禹策和郑钰不由得沉默了。
谁毁的......这让他们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啊。
“是......孙大人？”尹玉棠却瞧出了端倪，很快，她就从他们的反应上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原来真的是孙大人，孙大人毁了白季川的肉身，所以才会招来白夫人在府里大开杀戒......
“这件事，你也别多想了。孙大人毕竟......”禹策想要安慰她，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明白。”尹玉棠只是难过，孙大人害了这么多人，却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那这白季川，现在如何？他真的要和我们合作，一起对付孙大人？”
“正是。”
禹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她，不过在开口之前，他的反应很奇怪。
这引起了尹玉棠的注意，“还有什么事？”
“嗯，还有一件事......”禹策实在没办法隐瞒下去了，他知道就算现在不说，尹玉棠早晚都会知道的，“白季川还告诉我们一件事，关于孙大人的......原来白季川四十多年前所追随的那位大人，也就是害死他的人，其实，也就是今天的孙大人。”
尹玉棠愕然，甚至一度快要忘了呼吸。“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