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酒肆里的男人才抬起头来,隐藏在斗笠下的是一双特别严谨的双眼,他看着江邑,看着他出了后门去到院子里,似乎从江邑的背影里察觉到了某些不一样的气息。
赵伯则注意到了,这个人好像在打量江邑。
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可是看他这一身打扮,难不成是刺客?不对,要是刺客的话,也不可能大白天打扮成这样出来啊,但是单从这个人手里的剑看,他至少是习武之人肯定没错。方才他进店的时候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觉得......好像是在赶路吧,他的神态和一般赶路的人有些不同,可到底哪里不同,赵伯也说不上来。
只觉得这个人挺拔的身形还是挺出众的,他不算壮硕,身材正好,但是看起来很有力量的感觉。而且他身上......有一种味道。
很奇怪的味道......
不是臭,但是那种味道的感觉就在嘴边,他却偏偏说不上来。
江邑端着一坛女儿红和两碟小菜进来,赵伯从他手里直接接了过来,让他看着柜台,自己则送到了那个十分奇怪的男人面前。“客官,这是您的女儿红,还有两碟小菜,您慢用......”
“他是你的伙计?”
赵伯正要转身,忽然之间就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沧桑,有魄力。
“是,是啊。”赵伯凑过来,“怎么了?您有什么事吗?”
“他多大了?”那人又问。
“十七,刚十七,还是个孩子。家里没亲人了,我看着他可怜就让他来酒肆里帮忙,跟自家孩子一个样。”赵伯护着江邑,故意说出自己把江邑当成孩子的事情。
“他不在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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