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宋夫人显得很疲惫,“我们每月都会一起用一次早茶,这一次,你也就权当什么都没看到,用完了早茶,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每月一次,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的亲近,坐在一起吃一次早茶,却始终难找到可以聊一下的话题。宋夫人这些年来,仿佛有自己的世界,活在那狭隘的空间里,却很抗拒外来的一切新鲜事物。
宋宇臣低下头去。
相对无言,说得就是这种情况吧。
自从确定了宋夫人并非他的亲生母亲以后,他们母子间的气氛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每个月一次。
宋夫人用过早茶以后,由婢人扶着起身,宋宇臣站起身来恭送,宋夫人离去之前却停下了脚步。这,是和以往所不同的。
“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宋夫人微微侧过头,却也不看他。
“是,没发生任何事。”宋宇臣说。
“那就好。”宋夫人留下这句话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宋宇臣才泄了气,坐了下来。恍惚良久,起身回去自己的院子,推门而入,婉姨不知何时从哪里折了支梅花来,对着铜镜比在头上。
映着梅花,那没有半分血色的脸似乎好了一些。
可宋宇臣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怒,上前去一把夺过婉姨手里的梅花就扔在地上,“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宇臣......”婉姨被宋宇臣突如其来的暴怒吓着了。
“这大白天的,你不怕魂飞魄散也得替我想想,我把你带回府里,万一被人看到了,你要我如何再在青坞城里立足!!”宋宇臣的鞋子踩过那朵梅花,他愤怒极了,气婉姨没有听他的话老老实实地留在屋子里。
“公子。”长生在外面躬身问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