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臣怎么了?”禹策收到消息,就匆忙赶了回来。
宋家的下人还等在府里,听到禹策的声音如同盼来了救星,急急忙忙地就跑了出来,禹桀和狄望春倒落在了后面。
“你是长生?”禹策认出他来,“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大哥。”禹桀才站定。
“这是怎么回事?你信里也没说明白,只说什么宇臣的病复发了,我收到你的信就赶紧赶回来了。”禹策问。
“这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长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一鸣让他赶来报信,请你过去。”禹桀说。
“那还愣着做什么,望春,你去陈家把子游兄叫上,宇臣要真是复发旧症还得让子游兄来弄清楚复发的缘由。长生,宇臣怎么了?”禹策带着人往外走,向长生打听起宋宇臣的状况来。
“这......说实话,小人也没见到公子。原本今日公子是要在府中静养的,可是公子不听劝就出去了,还吵了一鸣一顿。可等到公子回来,反而更怪,好像有些害怕,还很生气,气冲冲地就回去房里了。”长生不是宋宇臣近身伺候的,所以对宋宇臣状况的了解还是很少,“不过,下人们看见公子回来后,就去告诉一鸣,谁知......”
“怎么了?”禹策发觉,长生的迟疑之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就是很奇怪,”长生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自己所感觉到的,“公子很少那么失控,公子回来的时候,小人正好守在大门旁,就是感觉......公子比那日中邪还要严重。公子回到自己房里去之后没多久,其实我们已经听到了一些摔砸东西的声音,然后一鸣进去询问公子,公子好像特别生气地让他滚......”
“噢?这么严重?”禹策暗想不妙,难道真是留在宇臣身上的什么晦气没有被察觉吗?竟比之前一次还要严重。
......
尹玉麟推门从房里走了出来。
当阳光照射在脸上的时候,他不能伸出手去遮挡......这几日他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身子虚了很多。长时间不见光亮,导致双眼一时间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明亮,刺痛得厉害。
“公子。”尹庄终于等到他自己走出来了,立刻迎上前去。看着尹玉麟愈发消瘦的身子骨,渐渐有些凹下去的双颊,干裂的嘴唇甚是心疼。“公子,您一定饿了吧,小的这就去让厨房给您弄点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