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想了一想,是了,展昭侠肝义胆,一路行来,保不准又碰到了什么非帮不可的事情,在路上耽误几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宋辉点了点头,为了更确信一点,便问道:“难道展大人现在未在开封府?”
包大人回答道:“不满二位说,展护卫自从得圣上赏识,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便被圣上放了一百天的假期,现在时日未到,所以还未前来。”
杨兰一听,也说道:“怪了,展昭明明比我们提前走了一日,怎么会比我们还晚到?”
“你们见过展护卫?”包大人也很是惊奇,问道。
“之前在陈留县见过一次。”杨兰也不隐瞒,如实答道。
宋辉也思索一下说道:“想必展大人在路上有碰到了什么麻烦事情了吧,展大人那侠义心肠,许是又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非帮不可的事情了吧,可眼下之事,却也不是关键了,包相爷想必也是知道这展大人不但被当今皇上封为了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更是被封了一个御猫称号。”
包大人也点了点头,回答道:“这是不假,也却是又此事,莫非...”
宋辉点了点头,也便将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的恩怨说了个明明白白,其中更是说了,这五鼠弟兄义结金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所以如果是有锦『毛』鼠白玉堂的案子犯了,那其他四鼠也绝对是已经在此出没了不可了,一定要让包大人小心为妙。
包大人闻听此言,也是倒吸一口冷气,面『色』也变得极其隆重起来,扭身从桌上拿起一张信笺,交给二人观瞧。
宋辉瞩目观看,不看则以,一看之下,脸『色』也是变了一个颜『色』。
只见这张不大的信笺之上,写了四句诗,虽然不是特别有韵律,更像是一首小儿之诗,不过却是字字带刀,行行要命。
那张信笺上正是写着:“禁宫来去自如,不见带刀护卫。郭安毒害陈琳,试问御猫何在?”
落款那则是那:“锦『毛』鼠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