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鸟事儿,在五槐遇上了李逗眼,到了东峰就遇上了他的三哥,或者四弟,曾腚眼。曾家还是李家,谁是三,谁是四,分不清,只能是不三不四。
演出队地两个班到了『操』场上,也没人下口令,没有立正,也没有稍息,就那么傻站着。
人家大『操』场那边儿,可是咣咣地砸正步。
两位班长,笔挺地站着,那什么,不怒而威。
无声地命令。
杭思思深识其味,最早跟叶绍洪合拍了,站地笔直。她心里跟抹了蜜一样,你这个该死的黑炭头,躲着我,不见我,现在好了,每天都跟你面对面站着。
女兵们被震住了。新来的杭思思杭副队长,听说,在五槐,跟某某人有些那个,还唱什么,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外表冷漠,内心狂热。
这两个人唱地是什么戏啊,都是名人啊,演出圈子里早就有了武侠派的传言,为人不识杭思思,唱遍舞台亦枉然。
好多传说。
她怎么也不可能来东峰这么一个小地方,她难道真地是为了那个黑炭脸。
各种猜测。
就是没人敢问。
演出队楼前小『操』场上的寂静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女队长艾同同支持不住了,冒虚汗,眼看着要倒了。
“扶下去!”叶绍洪的声音破开了寂静。
“有支持不住地,不要硬挺,军人的站是勉强不来地,心里『乱』麻麻动那些歪心思,为人不正,何以立正。”叶绍洪的大道理放出来了。
一向不爱听大道理,就爱吹曲子地男队长钟军听出了味道。娘哎,这才是军人,为人不正,何以立正。
好象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