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外玻璃墙上出现了几行日本字。
团鬼十六与谷直草子鬼舞艺团。
艺术?官能艺术?腹上作舞的艺术?
叶绍洪对岛国的这种门类的玩意儿,连一知半解也没有,姚副处长倒是有反应,上衣都脱下来了,跟那些趴在地上的扶桑国艺团的女演员一样,在地上扭动。
“娘地,搞什么鬼浪!都特么象人一样地站起来!”
陆超发出了声音,可是,很快被邪门儿的音乐盖住了。网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又多了十几个跟蛇一样扭动的女人,脸上的鬼面除掉了,很嫩很诱人的一张张脸,身上的白衣倒还盖着某些很少儿不宜的部位,可是,露出来的,那种白肤,却又带了红阴阴地伤痕,象是鞭子抽出来地,又象是牙咬出来地。
叶绍洪闭上眼,勉强压抑住身体的冲动。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女人,这是要用那种原始刺激糟贱人,姚副处长估计是抗不住了,那屁股晃得跟拔浪鼓似地,要是刺激得时间长了,光累也累死了。
这要怎么办,来硬地?
吧台的电话突然响了,叶绍洪一个高蹦起来,到了吧台边,拿起了电话。
宋大姐的声音,宋大姐在电话里说,刚弄到的消息,五槐这边的天桥戏团跟扶桑那边的变态鬼舞团搞联谊,那个洪楼酒店的老板是那种鬼舞的崇拜者,你们要小心,别中招了,他们那些家伙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而且,还打着艺术的幌子。
叶绍洪接完电话,情绪稳定了,身体上的冲动没了,大喝一声:“都给我站起来,别特么弄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舞舞!”
没人理会,该扭还是扭。
有几个,还把红绳子缠到了身上,嘴巴上仰着,舌头还跟蛇吐信子一样,往外一吐一吐地。
够邪性,扶桑国这种族玩这一套,太特么独树一帜了,简直是拿命在玩。
好象这才是最没有底线的娱乐至死——经过这么一次历练,叶绍洪查了那位团鬼十六的资料,那位要让男人把官能刺激放到最大,让男人骑着蛇一样的女人,哦,说反了,是女人跟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实现那什么“腹上死”的愿望,用五槐的土话说,是死在垛上,就是那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三俗说法。
崇拜者和被崇拜者搅和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