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掉了,掉到了盘子里,“哥,今儿……咱不喝了,你弟妹那什么……要生了,得……得得得得,回去了,改天啊……”
吓掉了筷子的客人,慌慌地起身,手不听使唤地把那盘豆腐盒子扑楞地上了。
那位请客的,抖抖索索地从钱包里拿了二百块钱放到了桌子上,“老板,帐,结帐。”
没等那位女经理收钱,请客的那位,麻慌慌地跟逃命似地,比那位吓掉筷子的还快了几步,出了酒店。
娘哎,这哪是吃饭,简直是要命,洪楼酒店什么时候改行市了,成黑店了。
就这么,四桌客,只剩了一桌。
姚副处长旁若无人要继续喝,那位站着的上等兵叶绍洪,没再言语,就看着姚副处长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
……
外面的穿便装的叶绍洪和陆超,装作看路边摊子上的杂志,盯着洪楼酒店周围的人,都挺正常地,没什么特殊地。酒店对过是一家做生日蛋糕地,没生意,只有两位做蛋糕的姑娘,右边是一家卖阿胶地,店里只有两个客人,只问了问价格就走了,左边是一家音像店,有三个学生买了两盒湾湾那边那位玉女歌后的盒带,也没逗留。
陆超还特意去洪楼酒店的后面观察了,没有可供设伏的『射』击点,一摆溜的普通平房,比洪楼酒店矮了好大一截子,要是打算动手的话,就只有进去了。
穿了便装的叶绍洪,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穿了冬常服的自己,只不时地从酒店的外墙玻璃看一看正在喝酒的姚副处长。
过了有十分钟,就看到里面吃饭的慌慌张张都出来了,有几个脸都绿了。
“怎么回事儿,怎么都跟见了鬼似地,进去看看。”陆超抬腿进了酒店,叶绍洪跟在了后面。
整个酒店的一层,就只有姚副处长在喝酒,两瓶二锅头已经见底了,桌上的四个菜基本没动。
那位女经理见到穿了便装的叶绍洪,惊地张大了嘴,又赶紧用手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