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灿灿绝望了,她本以为用自己的身体对付了保安队长,就可以保住命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是革命的保证,只要能活着,就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她被保安队长压在身下,一千遍一万遍地问候了保安队长的历代祖先。
不管被男人弄得多么不堪,阅枪无数的涂灿灿始终坚信,压在她上面的那些男人,只要有一个能替她说话,她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能重新站起来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经历了枪林弹雨的洗礼,这都成了颠扑不破的真理了。
涂灿灿特别想能重新站起来。
可是她看到那张黑炭脸,却不敢抱什么希望了。
太无情的一张脸,直接视她若无物。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半点儿风情也不懂的男人,你再狠,狠到不是人,能不能稍稍地假以辞『色』,哪怕先弄了再杀也行啊,只要你想弄女人,就不是无缝的蛋,女人就可以用身体赢机会。
涂灿灿看不懂搞不懂那个咬着牙的脸上肌肉紧绷绷的黑炭脸的男人,为什么就能那么直接地把歌山楼掀了,掀了个底儿朝天,人都跑到防空洞了,还不放过,人都逮住了,还要赶尽杀绝的样子。
小弟弟,人家是小女子,求放过,只要放过了,人家就是做牛做马也半句怨言没有,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叶绍洪一脸鄙夷地看着涂灿灿,靠!你以为什么男人都是那位带头大哥,可以毫不着调地为了不着调的女人做任何事!
靠!图痒图森破!
涂灿灿开始花痴了,自动脑补地演开了玄幻版言情剧,思维已经『乱』之又『乱』,哭花了的脸,不合时宜地给黑炭头抛了几个媚眼。
这还要不要节『操』了。
叶绍洪没恶心到想吐的程度,颜队长却不行了,一脚拍到了涂灿灿的脸上,“你这鸟女人,太恶心人,女人要懂得自尊自爱,懂不懂!”
宋营长来了,带了手铐和绳子。
都季诚拿了根麻袋,这一次,准备得充分,要是再有个猪笼子就好了——虽然是新时代了,可是女人如果太不要脸,坏效应太过恶劣的话,浸浸猪笼子,给正在路上的某些号称豪门的一心要做大做强的同类警示一下,也未尝不可。
女人还是要守住本心地,靠正当本事上位,不能整天琢磨宫斗剧,拿身体做挡箭牌,当升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