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保安队长什么也没穿,跟驴似地趴在涂灿灿的后背上,这什么态势,三面旗竖立着的地方,一对男女奇奇怪怪在这搞什么,肯定不是那种庄严的宣誓。
叶绍洪反映有点儿慢,看到涂灿灿那不正常的脸『色』和保安队长那驴趴的姿势,才知道是一对狗男女在苟且。
够放浪地,外面打生打死,这两位竟然在洞天福地逍遥快活。
狗日地,还要不要理想信念了,你,那个,涂灿灿,你知不道,你用来挡身体的旗是用来干啥地!
忘了,涂灿灿和保安队长这些人好象不是靠理想信念活着,他们最喜欢票子,喜欢数钱数到手发软。
老邢扯了一面旗把保安队长的下半身盖住了。
一对妙人儿,就在这么个态势下,束手就擒。
涂灿灿脸上忽然多了一种过度兴奋的嫣红,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抽了,一双挺那样的眼瞅了瞅叶绍洪和都季诚。
这女人倒是识货,一下子就看出来抓她的人中,有两个很纯的童男,童男啊,太珍贵了。
靠,你这个浪女人,你要闹哪样,难不成,你还眼馋这两位价值极高的纯爷们儿!
简直要浪死,太不要脸了。
涂灿灿突然很放浪地笑了,手指着叶绍洪,“你是假地,你竟然是假地。”
“什么真地假地,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叶绍洪板着黑脸训了涂灿灿一句。
涂灿灿却仍然放肆地笑着。
涂灿灿笑一帮老家伙,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未经人事的小子给干翻了,说出去谁信呢,整天什么布局啊策划啊,屁都不是,一大帮又能耐又见过大场面的人,屁都没放利索,就这么栽了,被人家两个『毛』头小子掀了大本营。
涂灿灿笑完了,突然坐到地上跟泼『妇』一样,拍着地哭嚎。
叶绍洪皱着眉头,跟都季诚说:“让宋营长过来,咱们都是些爷们儿,对付不了这个嚎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