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钟永厚用手捂住了脚趾。
“知道疼,这就好,再来一次,是要手,还是要脚,你自己选吧。”陆超又拿起了铅球。
“兄弟,有事儿好商量,给钱行不行?”钟永厚不知对方什么来路,就想着砸钱买平安。
“钱啊,行,现款,三百万。”陆超就跟一个刚入道的『毛』头混混一样,见钱眼开。
“兄弟,宽限几天行不行,这黑灯瞎火地,拿不出来。”钟永厚心里一喜,脑袋活泛了,“兄弟要是缺钱,那没说地,咱没什么,就是钱多,不说三百万,五百万咱也有。”
“靠,没现钱,你说个吊!”陆超手里的铅球又落下了。
又是一声惨叫。
“爷现在不想要钱了,想要你的命根子,赶紧地,拿出值钱的玩意儿来,要是没有,就痛痛快快地,把你知道的,跟爷好好说道说道,爷是个厚道的人,你要是跟爷厚道,爷就留着你的命根子。”
陆超说着话,把地上的铅球,用脚『摸』弄着,弄到了钟永厚的两腿间,还故意往里挤了挤,“要是不厚道,爷就给你来个鸡蛋碰石头。”
“兄弟,咱没必要,你要钱,咱给,别的,那个,真的,不能说,你今天要是放了我,咱什么都好说。”钟永厚连疼带吓地,头上直冒冷汗。
那个铅球有点凉,碰到了他的蛋,怎么下面湿哒哒地
不知觉间,钟永厚『尿』了。
没『尿』『性』,算不上硬汉。
钟永厚怕了那个铅球,哭唧唧地把新组织的人员名字都说了。
一说出来,轻松了,直接躺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