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看着自己的刀就那么跟某武侠剧的岳布群一样,把下面自宫了,自宫的力道有点儿大,连一条腿都卸下来了。
太血腥了,自个儿砍自个儿,砍得也太狠了。
另外三位也都差不多,都完成了类似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的套路,门外的特警们进门取证逮人的动作很麻利,把四位还喘气儿的社会哥和那位已经不喘气的管子全部上了手铐带走了。
叶绍洪和都季诚把地上的地板革卷起来扔到了门外,仔仔细细地把屋子清理干净了。这栋房子,还是不沾血腥地好,不过,谢参谋以后再没来住过,叶绍洪和都季诚有时过来清扫一下。
弄了那五位社会哥,怒火总算是减了一些,可是,谢参谋和他的家,还有他媳『妇』,经历这么一场大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叶绍洪和都季诚经历的这些事儿,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地。
那些搞走私的,算是出尽了手段。
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走私的那群人的利益集团,简直就是四大名着红楼记里的荣国府宁国府,盘子相当大。
先不管他们还要搞什么,该是把牵线带路的那位司机和志愿兵弄出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了。
快意恩仇!
崔善成有办法,让那位司机自己开着车,拉了点儿刚发下来的新被褥去了服务社,找到了那位志愿兵。
两人这就凑一块儿,去了服务社对过的那家烩面馆喝上了。
崔善成很会诱导,挺神秘地给那位司机透了点儿消息:那五个人被警察逮起来了,要从严从重从快地严办。
不好,很不好。
那位司机紧张得抽上烟了,就那帮社会哥刚给的凉友,挺贵地进口烟,一条就一百多块呢。
“怎么办,咱们的事儿?”司机心有恐惧,不住口地吸烟。
“还能怎么办,该死该活就这么地吧。”志愿兵也一筹莫展,连喝了两杯白酒,“生活不易啊,哥,咱这吊层次,也就背个黑锅什么地,还能怎么地。”
叶绍洪站在了两人跟前,拿起桌上的水杯,先照着那位志愿兵的脸上泼了一杯:“清醒点儿,有个事儿找你们聊聊。”
那位司机惊得立马站了起来,“你,你是那个,纠察队的叶绍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