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陆迅调了频率,拿起通话器,跟地面的耿副旅长通话:“你们头儿呢,怎么不见个人影,是不是被某某人吓破胆了。”
耿副旅长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陆参谋长,咱就不要这么隔空对话了,咱下来,好好说话成吗?”
刘旅长和叶绍洪一起从旅部出来,刘旅长还怕叶绍洪被陆参谋长看见,朝叶绍洪摆了摆手,让叶绍洪去了训练场,然后朝陆迅做了一个降落的手势,还挺江湖地朝陆迅抱了抱拳。
等陆迅的直升机降到地面,刘旅长笑呵呵地迎了过去,“陆参谋长请都请不到的贵客,今天怎么有兴致,到我们这不『毛』之地来了?”
陆迅也笑呵呵地,“你比以前长进了,说风凉话的水平见长啊,我来呢,其实,也没什么,对了,你把叶绍洪藏哪儿了,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上次开联席会的时候,我就说了,不要野蛮训练,要讲科学,你们特战旅,就是不长脑子,搞什么泥石流,你们,这石灰脑袋,都长到狗脑袋上了。”
刘旅长麻霎着眼,不咸不淡地说:“陆参谋长管好陆航团就好,只要别让战士们坐在训练器上转呼啦圈儿,年底评比,肯定可以好好吹吹。”
陆迅哼了一声:“别的我可以不管,叶绍洪他们几个,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肯定跟你没完,他们可不是你特战旅的兵。”
这俩人话没说几句,火气都上来了。
这是要吵架的节奏。
“旅长,出大事儿了。”关长胜拿着他的那架数字录像机急惶惶地跑到了刘旅长跟前。
关长胜拍了一段很文艺的录像。
一个女人在特战旅训练基地的那片练习登陆的沙滩上写了一首诗。
准确地说,是半首诗。
沙滩上的字,相当地娟秀,跟那个女人的倩影相当地契合,象极了一幅西洋油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