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的母亲,是义父掐死的,对不对”
慕容易面色微变,笑意却更深:“药儿,为什么这么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义父今天找你来,可是有别的事情的”
“义父掐死自己的妻子,是因为义父心中所爱他人,义父一心想娶她,却又不得不娶了嫣儿的母亲,因爱生恨,义父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于是便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嫣儿的母亲身上”
无视他的反驳和不悦,甚至震惊和恼怒,沐药儿一字一句轻声叹着,似是自说自话,似是在陈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药儿,你.......”
慕容易掩不住心中的震惊和错愕,他没想到,她竟查到了这件事,不过.......
“药儿,大人的事,你不懂,义父同嫣儿的母亲,感情如何,事实如何,都不是你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可以理解的”
对他刻意的提醒和隐隐威胁,沐药儿并未搭理,安静的望着球球,继续道:
“义父对妻子施暴,还是不能压下心中怒火,所以,便决定将抢走心上人的男人弄死,于是,义父便寻了西凉的洛连钰合作”
听他提及洛连钰,慕容易目光一沉,心中攒着的几分得意顿消沉了几分,他仰头灌下一杯酒,眯着凌厉的眸子看着她。
“你,什么都知道了?”
他问的凄厉,声音隐隐带着恐怖和防备,对此,沐药儿略一点头,十分配合。
“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都不知道”
慕容易眼睛眯的更紧:“什么是该知道的,什么又是不该知道的?”
他的手在不经意间握紧杯子,因为太过强烈的摩擦,发出蹭蹭的声响,南宫牧和段元同时朝前一步护在了沐药儿两侧,警惕的一眨不眨望着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