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负手而立,虎眸漆黑泛着凝重的君威。
沐药儿看了他一眼,继而走到季嬷嬷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见此,蓝贵人心中忽起不安的念头。
正琢磨着她说了什么,却见季嬷嬷唤了两个宫女扶着上官柔,然后她带着另外两个宫女大步踱至香菊跟前。
两宫女一左一右按住了香菊的胳膊,季嬷嬷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利落的卷起她的右边袖口,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很快,一根绣花针赫然出现在她掌心。
“方才这宫女便是用这跟绣花针戳了姑姑的手指,如此才导致镯子落地,针尖该残留着与镯子一样的余毒,蓝贵人若还不肯承认,等着房御医过来便是”
“你......你血口喷人!”
蓝贵人见沐药儿如此一片淡漠稳重的模样,心头竟开始发虚,明明那镯子没毒,此时瞧着,却真像有毒了般。
可是,怎么可能呢!
“琉璃郡主口口声声说镯子有毒,那为何我带着毫发无损,若那根绣花针有毒,那为何香菊拿在手里也没事”
蓝贵人黑着脸斥责一番,又朝着慕容天叩了个响头,似受了莫大委屈般声嘶力竭。
“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琉璃郡主这是要冤死臣妾啊,皇上,臣妾冤枉啊”
慕容天冷着脸,额头青筋直跳:“那根绣花针是怎么回事”
香菊一哆嗦,直接趴在了地上,颤着身子不敢抬头,抖着声音道:
“回......回皇上的话,自柔妃娘娘送的香囊有问题后,贵人就不敢再用外面的香囊,都是奴婢亲手缝制的,跟着贵人出来时,奴婢刚做完了一个香囊,想来,这根绣花针也是在那时落在袖中的”
“对对......对对对,皇上,香菊拿针线有个习惯,喜欢把针暂别在袖口,所以,这根针定也是如此落下的,皇上,臣妾实在不知,同琉璃郡主有何恩怨,郡主要如此诬蔑臣妾,皇上......”
“皇上,房御医到了”
蓝贵人正哭的卖力,蔡公公带着房御医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