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的水,深着呢,慕容易这个人,明着良善慈祥,其实最是残忍小人之心,且莫说当年白虎军出事他有没有掺和,单说他如今同沐药儿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你且瞧着吧,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略略一顿,声音渐渐带着几许讽刺与玩味。
“李群明的话是真话,不过这只老狐狸是如何知道的,或者他同慕容易之间真正的交易是什么,暂且还不能下定论,总归,没有那么简单”
季成惊愕的抬头看他,却只见他讥诮的面上渐渐染上几许阴森冷意,张张嘴,又欲言又止。
他自小跟着主子,夫人离世那年发生的事,他自然记得清楚,思及主子方才的话,想来,他对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只是不知,相爷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夜的大雨,下的又急又密,覆盖了京城的街道,洗涤了晦暗的灵魂。
昨夜,沐药儿的寒毒没有发作。
次日,当易风带着消息到郡主府时,所有人皆松了口气,唯欧阳旭兴奋之余又徒增烦忧,趁人不备,拉着易风到一旁,仔仔细细将昨夜的事询问一番。
奈何易风一问三不知,对昨夜的事绝口不提,只道昨夜易水在外守着,他身子有伤末了早早便歇下了。
仔细瞧他的面色,确实古怪的厉害,面色红润,且颇显难为情的喜悦。
这般得意的表情......
对他的话,欧阳旭深表怀疑,因为昨夜他跳墙来取清粥时,手脚可是利落着呢,不过他没纠结在这件事上,拽着他的袖子又不确定的问了句。
“小师父的寒毒真没发作?王爷的阎王醉也没发作?”
闻言,易风颇感惊奇,趁他不备,脚步慢慢朝后退两步,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