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月眸光沉沉的看着他,忽而大掌一挥,灵蛇剑即刻飞出了血滴子手中,划过他掌心,稳稳落在沐『药』儿身前。
“哎呦,疼死老夫了,好徒儿,你怎么帮着外人啊,为师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血滴子哀嚎的瞪着慕容墨月,面上却无一丝痛意和责备,嘴角的笑容反倒愈来愈大。
南宫牧先是用内力烘干了慕容嫣的衣服,然后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药』丸,方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站到了沐『药』儿身侧。
“老头,你现在回头看看,这满池血水有什么不同”
沐『药』儿面无表情的半靠在慕容墨月肩头,目光冷冷的看着血滴子。
后者一愣,继而真的笑呵呵的转头瞧去,只一眼,唇角的笑容嘎然而止,面『色』渐渐变的恐怖,攸的站起身,语气愤怒。
“你做了什么!”
慕容墨月低头瞧了沐『药』儿一眼,狐疑的跟着朝血池中望去,却见方才还血红妖艳的颜『色』已经愈来愈发暗沉。
与方才相比,似乎......略显死气沉沉。
沐『药』儿冷着脸,满目讥诮,面上皆是嘲讽。
“给我解『药』,你的血池可保,否则,若是嫣儿出了事,你便可以死了,还要这血池做什么”
“你.......你好大的口气!”
血滴子攸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话来。
惊愕之后,目光忽而朝外望了一眼,阴森森笑了两声,尖着嗓音道:
“若老夫宁愿毁了这血池,也不给你解『药』,你能耐老夫如何,哼,就凭你们几个,还能杀了老夫不成?”
慕容墨月紧蹙着眉,低声在沐『药』儿耳边低语:
“外面来了个厉害的家伙,你打不过,本王应该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