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狭窄坚硬的铁笼内,一污头散发的男人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脑袋,肥胖的身子在铁笼中甚显狭小。
因衣衫褴褛,腰上那团肥肉松松垮垮的挤出笼子缝隙,画面虽悲惨惊目,可亦委实滑稽可笑。
似是听到动静,那男人渐渐停止了撞击,撩开遮了满脸的长发,急切的看过去,看清来人,顿受了刺激般开始抓着铁笼使劲摇晃。
“南宫牧,快放了老夫,老夫是陈国使者,你们今日所作所为,就是要与我陈国为敌!”
丝毫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南宫牧一脚踹在铁笼上,直接将笼子连着那男人踢翻在地,转了两个圈才停下。
“啊!南宫牧,该死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揉』着摔疼的胳膊瞪着他,一双细小的阴鹜眼睛几欲将他凌迟处死。
“呵,什么意思?”
又一脚踹在铁笼上,捂着耳朵等他惨叫逐渐变为呜咽哀嚎,才心情甚好的冷哼道:
“你说什么意思?还陈国使者,我还陈国皇上呢,不出三天,只怕五国所有人都会知道,陈国忠启公惹怒水木庄主,被副庄主当场斩杀”
嫌弃阴沉的冷眸自他惨白惊悚的面上掠过,漫不经心踢着脚边细细碎碎的石子,笑道:
“别用那么悲惨的目光看着我,我自来心狠手辣,被别人愈是痛苦,我愈是兴奋,不过你比较走运,我今天来是带了个好消息给你”
忠启公颓废的瘫软在铁笼里,方才的挣扎已耗尽了他的力气,此时虽想将南宫牧杀了,可实在是理想与现实的诧异,歪着脑袋不屑道:
“好消息?哼,你要杀就杀,别在这跟老子捉『迷』藏,落在你们手里,算老子倒霉”
如今愤慨薄怒的平静,倒是与平日的忠启公不同,南宫牧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他身上看了少许挑眉道:
“我们庄主说了,只要你老实交代关于你那义女荀易欢身上的秘密,就会以水木山庄的名义送你回陈国”
闻言,忠启公攸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满目的惊恐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