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皇恩浩『荡』,竟还有人对皇上如此不敬,老臣实在心痛啊!皇上为了天幕,夜以继日,呕心沥血,我等本该供奉为神,可竟还有不知所谓之人,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这是要了老臣的命啊!”
咝!
这马屁,拍的叮当响!
与李群明同为相府多年,风眠看惯了李群明的溜须拍马,每每只觉嫌恶作呕。
然,却深知,自古以来,‘马屁’二字,与不同的人来说,亦有可能是香的,就若,上方的那位!
余光瞥见慕容天虽依旧不耐,却渐渐平息怒气的神『色』,风眠敛下眉眼,朝上行了个君臣礼,恭敬道:
“皇上,左相言词,真假参半,有悖事实,恕臣不敢苟同!”
“风眠,你......”
“哎,李群明,你给朕清净些!”
慕容天挥手打断李群明的回驳之言,蹙眉暗朝他使了个眼『色』,隐有警告之意,见他低下脑袋,甚显委屈,摇摇头,看向风眠:
“你说他话中真假参半?那你倒是说说,何为真,何为假?”
“臣承认,臣那不成器的儿子,确是带人去了左相府,抓了左相的管家,皆为真,但是,皇上应知臣那儿子,平日最受不得委屈,若在他人那里遭了欺负,不把心里那口憋屈吐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罢休的!”
风眠神『色』略显严肃,一番话说完,便抬手指着狼狈在地的李群明,在他阴沉警告的目光中,缓声道:
“左相方才已经承认,那李全确实与那『妇』人串通一气,故意陷害妙手医馆,如此,这件事便怪不到犬子身上,再者,既然左相坚持那『妇』人所喊,背离事实,实不应该纠结在此”
话音一顿,似是好心的提醒:“左相爷的千金,被水木副庄主带走,他既没当众杀了她,必是有其他想法,如此,左相爷不该想办法,寻求解救之法吗?”
风掠窗柩,凉风寂寂,风眠走后,李群明自地上爬起身,拍拍衣袍浮尘,两步踱至慕容天身前,一改方才悲切,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