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嘀咕中,球球撅着屁股,牢牢抱着横梁,甚无精神的瞪着下面的两人,过了半响,渐渐耸拉着眼皮,开始打盹。
然,刚昏昏沉沉,正欲陷入梦乡时,忽而被一声大吼惊醒,球球不耐愤恨的睁开眸子,朝下一看,却是多了两人。
“什么丢了?你再说一遍!”
“账本!账本丢了!“
“账本丢了!你不是说,账本在你在,账本亡你亡的吗!如今它亡了,你怎么还在!”
“回太子的话,老臣确实将账本藏在了一个绝对安全,只老臣自己知道的地方,只是不知,天下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能不留任何痕迹,悄无声息的偷走账本啊”
账本?
一个激灵,球球忽而两眼放光的伸着脑袋朝下,仔仔细细的瞧去,果见那灰袍中年人,却是李群明,此时正满脸焦急担忧的横眉紧锁,坐在李季麟身边的位子,重重叹气。
福至心灵,球球心中嗷呜一声,乐滋滋的望着他,满脸得意孤傲,喜形于『色』。
嗷嗷!它偷的,账本是它偷的,嗷嗷,它就是那个厉害的人,不对,厉害的狐狸,嗷嗷!
诡异低沉中,李季麟挑着细眉,直直望着李群明身侧的房寅,后者似有察觉般,毫无惧意的望过去。
似有惺惺相惜中,李季麟忽而扬唇笑了笑,看着房寅,若有所指道:
“房大人,你与家父,一同前来,关于账本的事,家父定是已告知与你,不知房大人,有何高见?”
闻言,李群明和慕容墨循皆是一愣,下意识看向房寅,凝眉中,李群明瞪了李季麟一眼,半含责怪半含深意道:
“季麟,休要胡说,为父只是与房大人大致说了下情况,你莫要无礼,难为房大人!”
身侧,房寅心中嘲讽,面上却是一恭,先是同慕容墨循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君臣礼,方淡笑的看向李季麟,耸耸肩,无所谓道:
“左相爷莫要责怪二公子,房寅既决定投奔左相爷,理当送上薄礼,以表敬意”
顿了顿,半含愧疚道:“今日公堂之上,房寅没为左相爷保住徐大人,已然十分愧疚,这次账本之事,不用二少爷提醒,房寅也必当全力以赴,尽我所能,为太子和左相爷挽回损失!”
“哎呀,房大人真是客气,我儿不懂事,房大人千万别同他计较,唉,这事啊,不好办,它不好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