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满身的狼狈,和满脸的血迹,就是这么来的!
待她可以睁开眼,却见跟她来的那几个黑衣人,身上脸上,亦全是血迹狼狈,衣衫也被划破了多条口子,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混战。
她之前还在疑『惑』,那三人如此奇怪的举动,可此时却若当头一棒,徒然明白过来,那三个黑衣人,不是不杀他们,而是欲推了他们出来,当替罪羔羊!
思极甚恐,浑身抽搐,上官琴惊恐之下,一时没了分寸,只觉嗓子提到了喉咙,憋得她难受。
偏偏,房寅秉公办理的官府做派,依旧在不依不饶的追问,明明不关她事,却句句让她惊恐的无以复加,张不开嘴反驳。
“张大人,你说你认出,他们便是往日袭击过你的人,可黑夜中,杀手几乎都一个装扮,自头黑到脚,不知,你是如何认出的?”
闻言,张文淼上前,指着其中一黑衣人身上的腰带,磨牙道:
“房大人,审问那日,那领头人言明,他们的人,佩戴的腰带与旁人不同,腰带中间会扣上一红『色』圆扣,说是与他们的帮规信仰有关”
言落,众人齐齐看过去,细瞧之下,果真见那人腰间,如张文淼所言,扣着一红『色』圆扣,拇指般大小,不仔细看,还真不太注意。
狐疑审视的目光,又朝后面的黑衣人,挨个看去,皆同那人的装扮,如出一辙,这么说,张文淼,并非胡说八道?
房寅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沉声道:“这个理由,倒是说得通,但张大人可有证据,还有,大人又是如何肯定,上官琴同此事有关系?”
“哼!”
凉风中,房寅冷哼一声,愤声道:“证据?哼,本官后院,树枝黄土,掩埋的一众杀手尸体,便是最有利的证据!至于上官琴”
略略一顿,眸泛幽深诡异,双手攥的死紧,身子轻颤,隐有滔天的怒意:
“徐清廉残害,是因为本官,得知他一个天大的秘密!上官琴参与,是徐清廉亲口告知本官,若房大人有疑问,可提了那徐清廉,本官可当面与他对质!”
一语惊风,喧哗中,房寅招来两人,扶住脚下虚晃的张文淼,微一拱手,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