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看着战霆琛端着红酒杯把杯里的洒一饮而尽,喝完了,战霆琛放下杯子,秦绵凑上去吻住了他充满洒香的唇。
“战霆琛,你就这样喝,不想玩点别的游戏啦?”
战霆琛侧头问她,“你让我玩吗?”
秦绵推开他,“不给。”
她挺着大肚子,他们两个根本玩不了任何游戏。
秦绵走过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们开始吃饭。
秦绵给战霆琛喝的那杯洒里加了点料,一个晚上,战霆琛都睡的很熟。
凌晨4点的时候秦绵再次睁开眼睛,她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她眼角有泪,还是轻轻的笑了。
这是战霆琛第二次被她骗,第一次是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因为她生他的气,她离开的很干脆,而且当晚还提前了。
第二次是现在,她又骗了他,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她很舍不得。
原来分开是这么的痛,秦绵抱着战霆琛的胳膊,轻轻闭上眼睛。
如果可以,秦绵还是希望战霆琛能忘了她,分离和想念都很痛。
……
第二天早上,秦绵从梦里醒来,梦里她梦见自己已经上了手术台。
可睁开眼睛一醒来,她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他们的卧室里。
秦绵捏了捏自己的脸,她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睡过头了,战霆琛又去上班了?
这不可能啊,她明明已经跟战夫人约好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