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启天啧了一声:“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歹你相公我可是为了你在这里削木头!”
“我又没让你干。”她小声嘀咕。
“哎,算了,做了也不给你了,我留着自己玩。到时候你求我我也不给你了。”他假装生气。
梁夜络故意逗他:“我求你也不给了?”
“不给。”
“求你了,送给我吧。”
他愣了愣,看向她:“这么没节操?”
“想试试啊,我求你了你给不给?”
他嘿嘿笑:“给,哪能不给啊?”
“那你比我还没节操。”她噗嗤笑出来。
过了几天,他做的小木马好了,还上了蓝红白三种漆,一些别致的图案。一个拳头大小的木马做得栩栩如生,她不由赞叹:“你的手艺还真好,谁能看得出来你一个舞刀弄枪的将军还会做手艺活。”
“我们从小被太傅催着识字,学礼仪,纵然不能附庸风雅,一点小小的才能还是有。我喜欢画画雕刻,皇兄则擅音律和文字。”
梁夜络把玩着木马爱不释手,“你为什么想着做一个木马给我,而不是给孩子们呢?”
“你还记得那年在临旬的旧将军府吗?”
梁夜络封尘的记忆被开启,那一晚她在她小时候生活过的将军府中抱着木马痛哭流涕,是他一直跟着她,陪伴着她。虽然一直知道慕容启天待她很好,很爱她,但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他是如此将她放在心上。
她握紧了木马,倚入他的怀抱,轻声地呼唤他:“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