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看过又如何呢?在下所言,侯爷一句不信,看与不看又有何区别?”
慕容启天淡淡一笑,“说来也许你不相信,若是为了她,哪怕是刀山火海的陷阱,本侯也愿意去试上一试。”
梁夜络抬眼看了看慕容启天,只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可是梁夜络感觉自己心里仿佛被一股轻柔的暖风吹过,刚刚浮起的那一点点儿的燥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说,更反添了几份愧疚之感。
梁夜络轻叹了一声,“侯爷乃是顶天立地的大元帅,怎么可为男女私情而让自己置身险地。于国于家于好友,这都不好。”
慕容启天看了看梁夜络,微微一笑,“打从本侯见到你开始,也就这一句还算得上有几分诚意。”
梁夜络干笑一下,虽然有心抢白他几句,却又开不了口,只好呆呆的坐在一旁。
慕容启天坐自己的座旁取过宣纸来,铺在小几上,问道,“那日见你写的东西,觉得你这笔字写的还算不错。”
梁夜络笑了笑,“家师虽然是武林中人,但却不是目不识丁的村野莽夫,在下与梁玄从小被他养大,自然该学的也一样也没少。”
“你那日讲,你师父很爱捡人回天煞宫,难不成,你跟梁玄也是他拣回去的?”
梁夜络点了点头,“是。”
梁夜络口上答的简单,可是心里却起了戒备。
“你们皆是孤儿?”
“对。”
“倒都是可怜人。”
慕容启天说完这一句,便没了下文,而执起笔来在纸上练起字来。
梁夜络半晌没听到慕容启天的声音,抬眼瞧了瞧他,心里琢磨,这就算完了?不对吧,这不是慕容启天的性格啊。难不成,他就是想感叹一句:都是可怜人?然后好借着这股子感叹练字么?怎么着,这回又转走文艺路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