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看上去和我母亲年龄相仿的女人,她站在白线以外,这是足够安全的位置。
就在火车即将进站时,我忽然看见在那个女人身后赫然出现了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老妇人,当时我很奇怪,因为之前我也打量过四周,并不见除我和我母亲之外还有其他人。
就在火车驶过我们面前前几秒钟时,我看见那个驼背的老妇人突然朝我咧嘴大笑,同时伸手将刚才那个女接车员推进了轨道里,接着火车一晃而过。
老妇人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大笑,但我却听不见她的笑声。后来我问过我母亲,说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驼背的老婆婆,我母亲当即否决了,态度无比肯定。后来好像是说,接车员自己崴到脚了不小心跌入铁轨里酿成血案,当天晚上回到家我便一直低烧不退,满嘴喊着,老婆婆,老婆婆...”
穆建义说完之后,仍然陷入了回忆之中,以至于聂春容连续问了几遍他都没有反应,于是,王健他们便同时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你倒是说句话呀!”
见状,禾华辉用胳膊肘推搡着穆建义道。
“说什么呀?”
穆建义先是一激凌,木讷的看着王健他们。
“那后来呢?”
见穆建义清醒了,聂春容又重复了一遍。王健他们其他人均表示赞同的点着头,只有叶队仍然一声不响的抽着烟,这时,他脚下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五根烟屁股了。
“当天夜里,我一直高烧不退,浑浑噩噩的满嘴胡话,全身忽冷忽热,虚汗直冒。我奶奶一见我的症状便心知肚明,后来烧了些冥币和‘金条’后半夜我便好了。”
“还烧‘金条’呀?看来你家当时不是土豪就是奸商。”
禾华辉错愕的张大嘴巴调侃问道。
“呵呵,误会了。所谓的‘金条’那是我们村里的老话,其实就是收割完之后的稻子梗,再将它们折成方形,看上去金灿灿的,就像金条一样。”
“切,你奶奶这不是在糊弄鬼吗?”
禾华辉听完后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