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已经猜到对面的人在暗中嚼她舌头,她抬眼憋了王健一下,满是不屑。
也是,能站在教管科被训话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学生。
王健赶紧低下头,停止了胡思乱想。
“好了,下次上课给我认真点,回去吧。”
畅飞鸿摆摆手,大概口干了,懒得再继续教育王健了。
王健一边庆幸一边在想这次的作业该怎么办,王健对这门不知所云的课一点也不感冒啊!
交作业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王健把胡诌的作业本随手扔给组长,然后下去做操。
说真的,王健完全弄不懂,为什么王健作为大学生,已经脱离了未成年人的脚步的大学生,为什么非要硬着头皮顶着寒风在七点三十前来学校。
然后再在早自习后像那些小学生似的下去做操,王健怎么算年龄也应该到上大学的年龄了吧!
王健把冻得快成冰块的手搓搓,放在口袋里,缩着脖子扫视整个操场。
一个穿着黑皮夹克,带着眼镜,又有那么点地中海的矮小男人站在楼梯口,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显得非常犀利,他正严肃的扫视着看似散沙一般的队伍。
这个人正是导致王健他们在这大冷天,起早摸黑的赶着来这学校,又要做着破操的人——校长。
东城大学校长荣建同,他的“丰功伟绩”,要真的让王健说的话,王健可以不带喘气的说上2天,他让王健身在大学也缺觉。
王健怀疑了不止一次,这个东城大学里面的任务事件,是不是有这个校长的身影或者是戏份?
有时候清晨起来的一霎那怀疑,我是不是又回到初中了,每天早上敢死似得没命的奔,然后趴在桌子上度过那些老师一边训话一边上课的日子。
对于这点王健和王健的校友们都深有感触,王健实在不懂为什么要这样的人来当校长,难道是教育局的领导们看不惯重点大学的嚣张和放纵,特意派了个人从所谓的高校之首开始整起。
就这么一天天的熬到下课,王健期待着脱离苦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