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拽着江雅文,她一个人轻松逃脱。
可是,江雅文是学习语言的,文科大学生,在家是娇小姐,那点体能和反应速度可想而知,就是经常参加示威游行,胆量还行。
这一棒子速度很快,陈淑梅没有办法躲,只好硬着头皮弯腰,弓背,吸气,一棒子重重地砸在了陈淑梅的背上。
陈淑梅婴宁叫了一声,木棒竟然在她背上折断了。
陈淑梅心中憋着火,见江雅文没有看她,忍着剧烈的疼痛,她的右手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形成了一把剑。
手臂柔软的像是一条蛇一般,忽然从这砸她的男人的腋下钻过去,向上,插向了此人的咽喉处。
她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几乎达到了别人眼睛看不到的程度。
砸中陈淑梅这个男的更是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因为砸到了陈淑梅而高兴,人在高兴的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
何况,陈淑梅的手臂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唯一碰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向他索命的时候。
他咽喉处,巨大的喉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喉管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拦腰截断。
这个男人咕噜的一声,身体向下温顿下去,像是积木搭起来的城堡在垮塌。
他的眼珠子向外突出,像是两个铜陵被镶嵌在他的眼眶之中,看着很可怕。
折断的木棒像是在帮助陈淑梅一样,从她的背上飞起来却恰好刺向了这个人的咽喉。
其实,他早已经死了,在木棒刺向他咽喉之前。
当然,这么美妙的场景陈淑梅看不到,因为她正拉着江雅文向前跑。
“追,不要让她跑了!”一个男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