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今日份的加料苦药又在凤宜梧的手中报销了。
凤宜梧看着跪压在暴君身体两侧的姜绿蒲,转身就走。
“哎,不是,你听我解释……”
苏白月敏.感脆弱的内心受到了冲击。她从凤宜梧那“我都懂得”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来自社会的恶意。
她还是只黄花大闺女啊!
……
终于,在苏白月用力的解释下,凤宜梧相信了她说的话。
对,没错。如果让这只暴君就这么死了,那多便宜他啊。只有这样好好的折磨他,践踏他,羞辱他,才能让这只暴君知道人间疾苦。
凤宜梧看向姜绿蒲的眼神变的尤其明亮。
苏白月:你开心就好。
“这褥疮要怎么治呢?”
苏白月和凤宜梧蹲在面朝下的暴君身边。
凤宜梧想了想,说:“治不了,烂着吧。”
果然最毒女主心。
现在的女主还不知道东夷部族,自家父兄的阴谋。
苏白月想了想,这事不能靠女主,她还得防着女主,不然哪一天这暴君没准就被女主捅成筛子了。
把凤宜梧打发走,苏白月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暴君,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把他搬上床的,就只能从柜子里抱出干净的被褥,给他垫在身下,然后用力挤着他的身体给他翻到了侧面。
做完这一切,苏白月累的气喘吁吁。
她坐在暴君身边,声音细细道:“你要记得我的好,到时候别把我关棺材里。”
陆殷衡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提到棺材,但他觉得,如果他真的好了,不介意亲自给她打造一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