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只罚她跪一夜,你若再争,那就让她一直跪着,永远别出来了。”
江南博深知自己父亲的脾气,就此住了口。
过去送潘挚去祠堂的仆从暗暗告知了潘挚在正厅发生的事,潘挚心中奇道:自己离开东京时,赵元俨还是个小儿,他定然是不认得自己的,可着实奇怪,瞧着又不像旁人所说的那样,瞧上了自己,着实是难以琢磨。
乖乖得跪了一夜出来,才知道潘惟吉已经启程去往他处巡视,潘挚不由伤心,终归没能再见一面,好好道个别。
阿罗道:“五姨来了。”
潘挚腿难受,此时不愿见客,阿罗去回拒五姨方妗妗,没多久又回来了,道:“五姨说,不是来闲谈的,这次来,是有事找您。”
总归要给些脸面,潘挚只好请了人进来,方妗妗入内,看了看屋内众人,潘挚立时会意,然则她与方妗妗不熟稔,确实不知与她之间有无屏退众人,私聊的必要。
方妗妗道:“七姨,要不,去我屋里?”
潘挚微微一笑,“姊妹叙话,何须如此麻烦,五姨但说无妨。”
方妗妗眸色微微暗下,走到潘挚跟前,拿起她的手,在她手上比划了几个字,一抹讶色闪过。
潘挚道:“如此,秋高气爽,不如请五姨同去小榭坐一坐?”
潘挚站起来,腿依旧酸软,没来得身子侧了侧,方妗妗就在身侧急忙扶住。
“阿罗,我与五姨去小榭走走,二爷想必过会就来,你在这里候着。”
阿罗迟疑片刻点了头。
潘挚与方妗妗静默无言,走到小榭,小榭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杂役,潘挚把人都遣散了,杂役都清楚潘挚在江南博心中的地位,纷纷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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