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枢懊恼,没想到解决了一个棘手的人物,剩下那个更是不好对付。
“奴婢人微言轻,在杭州府无人帮衬,也不怕与你们江宅拼到底。”
江枢见一环声音愈发大了,真的害怕惊扰了内院,拉着一环上了马,到别处说话。
一环力气不及江枢,只能任由他摆布,一路到一环所安置的客栈。
“娘子,你究竟想怎么样,人我们已经在找了,可匪徒一个也寻不着,也不知道夫人尸身飘向何处……”
“休要胡说,什么尸身,阿姊大吉,怎么会出事,反倒是你江枢,阿姊落水,你为何不去救,谁都知道,阿姊是北方女子,素不识水性。”
“我也不知道夫人不识水性,这不是已经派人去捞了吗。”
一环恨恨盯着江枢,愈发觉得江枢可疑。
“娘子,可别这样看我,我早说过了,不是我不保护夫人,当时几个匪徒将我伤了,转身他们就把夫人推入河中,我来不及呀,这怎么能怪道我江某头上。
匪徒显然是针对夫人而来,对江某下手有分寸,只是围困,并没有伤人之意,焉知不是夫人私下里惹了什么人物或是无仪坊得罪什么人,伺机报复。”
这几日来,同样的答案,一环已经听了无数次,她已经腻烦了。
“我要见少东家,你们为何拦着,阿姊出事至今,我还不曾见过他一面。”
“二爷如今不方便,太公病重,应以孝道为先。”
“那阿姊难道就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