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完美的玉牌,妾就藏在王爷的书房,那副画像的后面,不知王爷这么些日子了,可有发现。”
赵元侃居高临下,坐在马上,手摩挲着缰绳,不知在想些什么,沉思片刻后道:“你若现在跟我回去,你还是襄王妃,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襄王妃?潘挚忍不住仰天大笑,就是这个王妃之名,累了她和他的半生。
“可你骗了我,在我爱上你之前,在我嫁予你之前,你早与别的女子定了终身,什么晨钟暮鼓,什么竹屋,统统是给刘丽华的,你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在利用我,你的爱意,你的深情,都是假的。”
潘挚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着,剧痛再次侵袭,潘挚眼泪再次落下。
“为了报复我,你就要与你那所谓的六哥叛逃吗,潘秋夕,你那么聪明,怎么会做此愚笨之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已经用过这个罪名强加于妾,如今,还要再用一次吗?”
潘挚如今心中只盼着,邹小乙能带着阳生逃离,无论赵元侃能信她几分,只要他们二人不被赵元侃抓到,否则这一番戏,便是白做了。
“潘秋夕,从前无论如何,我都能忍耐,宽纵于你,本王是真心喜爱过你,也很需要你,你若不在,我很快就要迎娶新的王妃,既然是别人,为何不一直是你。可你与潘惟生私逃,就是辱了我,将我的脸面置于何种境地。”
赵元侃没有相信,潘挚冷笑,并不理会赵元侃的言语。无论他信不与不信,潘挚也绝不会承认。
“王爷,素茶之毒一旦复发,妾,是不是就能顺利给刘丽华让道了。”
赵元侃本就冷淡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寒意,“你知道了。”
“王爷忘了吗,你我是天生的夫妻。”
赵元侃抓住缰绳的手又一次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