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宫装,在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中,尤为显眼。
“我们没有乱说,真的打败仗了,我是从寰州来的,如今那里已是一片废墟。”
“韩国公勇猛无比,从未打过败仗,你休要胡言乱语。”潘挚反驳。
“我们是那里逃来的,寰州一路尸体遍野,宋军早已退兵。”
“……”
“北伐大败,连杨副主将都被俘了。”
潘挚几近疯狂,嚷道:“不可能,不可能,妖言惑众,来人啊,把这些人杖打三十。”
赵元侃急急道:“三娘,不可,这些人都是……”
“妖言蛊众,溃乱人心,该打!”潘挚转而对着守城兵怒喝:“你们都是怎么当差的,任凭这些细作扰乱京都。”
守城兵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潘挚身后的赵元侃。
赵元侃不发话,潘挚怒瞪着他,想要从他眼里得到答案。
片刻后,赵元侃闭上双目,挥手示意,守城兵得到指令,齐齐面向无辜的百姓。
潘挚转身上了马车,马车外一阵凄厉的哀嚎。
赵元侃紧跟着上了马车,却见潘挚犹如受伤的小鸟,坐到一角,无措的看着他。
“挚儿,若是难过,就哭吧。”
“是因为父亲打败战,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匆忙为你纳妃?大娘娘是害怕你因我母家受到波及?”
“只是提前了,这段时间不要出府,等我消息。”赵元侃并没有否认,将潘挚搂近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