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行没应,只是淡淡的把她刚系的扣子一粒粒慢慢的解开,又重新一粒粒的系好。他的手长得很好看,修长又骨节分明,手腕上戴着腕表,很低调奢侈的一个牌子。
“现在好了。”他说。
许梨穿了两层,捂得起了薄汗,加上刚才陆嘉行亲昵的动作,她脸上发烧,动都不敢动的问:“您怎么了,要说什么话呀?”
陆嘉行很多年都没这种情绪了,心里像有人拿刀子剜着,又让他喊不出口一个疼字。
“下午去哪儿了?”他问。
“哪也没去啊,坐您父母车回来的,就在家里呆着呀。”
她的书桌上还摊着书,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笔记,水笔的帽躺在一边,还未来得及合上。
陆嘉行直接问:“期间见过闻澈吗?”
许梨咬着唇,想起下午在停车场听到的,和闻澈给自己讲的关于他母亲的话。那些她无所谓,但也终归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她看陆嘉行表情不对,心里便想多了一层,以为他是怕自己知道了母亲的事而感到难堪。
反正闻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于是她摇摇头。
“没见过?”
“嗯。”
陆嘉行笑了笑,说:“好。”
他没再说什么,颓然转身离开。
吴朗刚打开电梯门,就看到陆嘉行从里面出来,他对着电话说:“秦助,我见到哥了。”
陆嘉行跟没看见他似的往外走,吴朗追上去,“哥,肯定是误会,小梨子以前多迷你呀,她怎么可能跟别人啊。”
夜色浓,出了门被拍了一脸的湿热暖风,陆嘉行敛默半晌,说:“叫秦昭联系公关的人,先撤热搜。”
他看着太正常了,踏着夜色,一点过分的情绪都没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