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几百号人都在看着,我希望你收敛一点。”老陈挣扎了一下,气呼呼的说。
旁边几个国安的人也围了过来,伸出手来替他解围了。
我愤愤然的松手,至少目前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横了他一眼,然后带着月兰,还有天聋地瞎等人转身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迟海等人也跟了来。
迟海在旁边,边走边说:“是不是他也来了?”
我一怔,不知道他口指的是何人,我问道:“你是指不悟?”
“不是。”迟海摇了摇头说:“生肖猪使者。”
我猛然摇了摇头,说:“没看到。”
“肯定在下面的,我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了。”迟海叹了一口气说。
我微微皱眉,是了,感应的时候,发现土石墩的后面确实有几道气息,不止荣叔和不悟的,但后来一动手,也没去关注这些。
最后那些野猪四散,倒把这事给忘了,说不定这些气息当,真的有生肖猪使者,迟海只是代理人而已。
他之前是代理人,不过却用了秘法,断绝了与生肖猪的联系,并且还能够使得生肖猪使者收不回法力,简直葩。
然后坐了车,迟海依旧是五个人一车,我们这些人一车。
车,我对杨姐父女,还有月兰说:“之前的秦陵机关,是荣叔开的,这是我从荣叔身夺下来的印玺,应该是真品。”
我拿出了那么印玺,递给了杨老头说:“荣叔看守的祠堂,蒙汉耀把印玺放在了祠堂的骨灰盒里,之前荣叔阴阳怪气的警告蒙汉耀不要跟我们走太近,没想到原来他早将印玺给掉包了,那天晚开启机关的人是荣叔,不是迟海,我们或许冤枉了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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