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挣脱了手上的束缚,脚上的束缚,又一把扯掉了蒙眼的宽带子。
面无表情地反客为主,酸软的腿趁勾魂使不备,将勾魂使踢下了床。
勾魂使懵逼了。
他抬头,看见霾的脸那么平静,又听见霾的声音那么冷淡:“师父,霾就是霾,我就是我,您可以不喜欢,但……
“霾决不会是青禾。”
勾魂使负气欺上身,怒道:“因为这个,你居然敢把老子踢下床!懂不懂尊师重教?!!”爆粗口了。
其实,勾魂使不配提尊师重教四个字。
勾魂使这次的动作,更加粗暴了。
霾没有阻拦,也没有死鱼般的躺尸,积极地迎合,五指呈鹰状,牢牢地、紧紧地抓住了勾魂使的肌肤,抓破了勾魂使的肌肤。
“师父,我是霾。”
“师父,我是霾!”
“师父,徒儿,并非青禾。”
勾魂使被惹毛了,且显然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适可而止”、“打人不打脸”,狠狠扇了霾一巴掌。
血丝顺着嘴角流下,霾继续重复自己的话:“师父,徒儿并非他青禾。”
剑拔弩张。
足以形容床上的师徒二人。
霾是想算计勾魂使,但替身梗,霾不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