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文综合。”
刘青批完卷子也没说多少分，怕影响康嫣之后的发挥。康嫣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回位子，等握着笔答题就什么都不想了，因为卷子都好难呀。
下午五点半康嫣终于答完了。
小六抢了管家的活，进来送牛奶，眉飞色舞的跟康嫣打眼色意思怎么样第一天补课，康嫣比低烧带病的时候状态还要差，额头细汗，小脸发白，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跟小学生似得不敢在课堂开小差跟小六说话。
“那你喝牛奶，等你下课再说。”小六笑嘻嘻眨眼睛说。
刘青改文科卷子要费点时间，等改好放下笔，康嫣跟要上刑一样浑身紧绷，怕的要死。没一会听到门口脚步声，然后就看到段叔叔推门进来了。
康嫣吓得站了起来，小声说：“叔叔。”段叔叔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段棋锋摸了下康嫣脑袋，微微蹙着眉，“怎么一脑袋汗，是不是不舒服？”
“先生，请王医生吗？”管家问。一下午没注意，小康先生的脸色确实很差。
康嫣连忙摆手，急急道：“不用了。”见段叔叔看他，康嫣只好老实说：“我考试太差紧张的。”一副垂头丧脑等认罚的样子。
“先出去休息会，我跟老师聊聊天。”段棋锋还以为什么事。
康嫣想知道自己分数，又有些怕段叔叔，只好乖乖跟王姨出去。管家倒了温水，康嫣也没喝，抱着水杯看向书房门口。
书房内。
段棋锋跟刘青简短打了招呼，便直接问：“嫣嫣的分数多少？”
“文综比理综还高了两分，您看。”刘青将卷子递了过去，怕对方责怪康嫣，解释说：“康嫣时隔半年回顾高中知识，不怪他的。不过底子确实很差，您说他想考哪里来着？”
段棋锋盯着文综79分，理综76分的成绩，坦荡荡的面不改色说：“北大，或者清华。”
刘青差点背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