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百米开外邻居别墅里,那两位老艺术家正在闹离婚的事情也是信口拈来。
最后,两人在老宅用过晚餐回家的时候,江老夫人还特地让厨房打包了一些酸黄瓜酸豆角放在了车上。
美名其曰是家的味道,还表示吃完了打电话,她立刻差人送新的去。
密封得虽然很好,但是逼仄的车子空间里,还是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酸味。
江临渊让司机打开了敞篷,饶是如此,宋南星胃里还是难受得慌,强忍着,差点没直接吐在了车上。
好不容易熬到回了南湖湾,车还没完全停稳,宋南星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来,冲进了一楼的卫生间,等她再次出来时,整个人简直是虚脱到绝望。
“江临渊,你大爷的,你今早上出门没吃药吗?”
江临渊顶着一张帅炸天的脸怔怔的望着她,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老婆,我错了!”
宋南星刚弥漫到心尖上的怒意,顷刻间就荡然无存了。
“呀,先生跟夫人从老宅里带了酸豆角啊,这东西啊,可下饭了。”杨姐笑呵呵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正拎着两个小罐子,正是车上江老夫人塞进来的那两罐。
宋南星简直都快听不得“酸”这个字眼,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连瞪一眼江临渊的心思都没了,掉头又冲进了洗手间。
“夫人这是怎么了?晕车吗?”
外面,杨姐关切的问着江临渊。
江临渊点了点头,“嗯。”
“估计是有点着凉了,先生不用担心,家里有备药,我马上取来,明早给夫人炖点清粥,配上酸豆角,可养胃了。”
宋南星扶着洗手台的手,顿时就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