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国,霍明媚一定是认得出自己的,可是她偏偏装作不认识,还拿话嘲笑她和安雅,那目中无人的过分态度,完全不是在简单应对一个陌生人。
而是,她在讨厌一个人,那个人无疑就是自己了。
在江临渊面前,她更是拐弯抹角的讥讽自己,是江临渊藏在笼中的金丝雀,是玩物。
“霍小姐,你可真是迷!”
良久,宋南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月渐渐升高,光华似白练,月光从床尾渐渐的移到了床头。
室外,桃李杏花应季而开,争奇斗艳,芬芳花香夹杂混合,时而浓郁腻人,时而清甜可口,一抹混合了各花的杂味从窗子的缝隙里渗透了进来,在房间四处浮动,久久不曾散去。
大床正中央,紧紧阖着眸子的宋南星,鼻翼间微微动了动,攸尔,眉头皱了起来。
横都,剧组。
宋南星在结束一条威亚戏后,喝水休息的空档,她立刻跟安雅讲了自己的疑虑。
安雅听完,脸上神色有些奇怪,说不出是愕然还是诧异。
“安姐?你在听吗?你怎么这个反应?”
“所以,南星,你是怀疑这些事情可能跟霍小姐有关?”安雅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