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不轻不重说：“大人物博弈，小人物却动辄可能身死道消。”
“即便如此，你也没有选择余地！”转轮王目光冷冽，杀意凌然。
李锐沉默不语。
总不至于一刀把他杀了，对吧。
反正就这样，至于转轮王怎么办，那是他的事。
李锐这不接茬的态度，转轮王沉『吟』片刻：“这样，我给一个面具，戴上这个面具，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够看穿你，而你可以变作任何人的形态。”
“光一个面具，还不够。孟婆曾经说过，她判断我，并不是看我的样子，而是我的言行举止，从『性』格上把握我。地府的高层都是几千几百年的存在，彼此早已熟悉得不像话，我这个外来户，根本藏不住。”
“那我再给你一件防身的法宝。”
“除此之外，我还希望有同行位面的令牌。”
逮着这个机会，李锐可不会客气。
转轮王似笑非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十八层做的那些事？十八层都快被你清空了！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你和地藏王菩萨倒挺像，都是口号叫得好，跑来收果子。”
李锐赧然：“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都成那样了，我要是不壮大自己，早就死了。”
“你域外的那些功法倒有些意思。”转轮王颇感好奇，“不若你拿那门功法与我交换？”
“你没有实体，修不成那门神通。”
转轮王叹道：“倒也是。”
地府全都是灵体，所谓灵体，有形无质。而黑鲸吞水术，需要一个容纳灵魂能量的躯体，否则就像皮球，越撑越多，最终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