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病毒一样，可分可聚。好比比特币，这么多年，一直很难知道到底发明它的人是谁。哪怕官方发布消息说抓着了，民众也无从得知，是否真的抓住了。
无论如何，当李锐降临到此地，便已经注定此地的灭亡。
悄然抓住一个人杀死，再伪装成那人的模样。李锐混进去，有如入无人之境。
天空，李老祖和极道天魔就懒得参与进去这种事。那算是李锐个人的事情，他们没有参与的必要。
“苏红樱说得没错，他真是个妖孽。”极道天魔心生感慨，“跟他混在一起，我感觉自己竟然不如他！”
“别说你了，再过几年，连我都不如。”李老祖呵呵笑道，“好在我们很早就与他结下善缘，又幸好，我是他老祖宗。”
极道天魔无言以对，论攀亲带故，还是李老祖强几分。
“看着他成长，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江山代有才人出，这才是一个健康的更迭，总不能一直由我们这些老人唱戏。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李老祖的目光看向下方黑天教的总坛，火光正在从那里冒起。
无数的喧嚣，巨大的声响，惨烈的呼喊，铁血的赞歌。
世界啊，应当为这个人的崛起而欢呼，不是吗？
“我没空去拥护他当主角，属于我的时代，还没有到来，但总会到来。”极道天魔可不像李老祖这么谦让，既然没死，那就要出头。
“不过我觉得他不错，真的不错。即便是星空大教的神子神女，都不如他这般让人来得爽快。”
“而这家伙，也算我半个徒弟。”
想到这一点，极道天魔便哈哈大笑。
有这样的徒弟，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即便只能算半个，也很值得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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